一发即完（素股/T批） (第4/17页)

后脑勺，手上沾有温热的触感。

    他迷迷糊糊想到，这是血吗。

    这还没完，他颤抖的双腿被人一脚踩向膝窝，他再也无法平衡身子，整个人扑倒在地。

    太狼狈，但林川学不会认输。他粗粝的手指按向布满灰尘的地面，本就凶相的脸更加狰狞，血色弥漫在四周，他得站起来，他必须站起来。

    后背无法忽视的重量，身旁讥笑的声音，他恍惚间问自己，林川，你是不是要死掉了。

    林川学不会认输，再难也没想过死亡，如果所有人都觉得是他的问题，是他本不该存在的，那他偏偏要活着，好好活着……

    如果，他是说如果，真的有鬼怪，那为什么没有神明呢？是因为他上辈子十恶不赦吗，为什么，他没有守护神呢？

    上天，如果真的存在神明，可不可以，眷顾自己一次。哪怕一次也好。

    沉重的眼皮快要合上之际，林川嗅到风的味道，好温暖，这是一个舒适干净的拥抱，他穷尽一生也无法得到的风的拥抱。

    他真的快要死了吗，为什么疼痛感会消失殆尽，为什么耳边悄然传来那群人痛苦的求饶。

    “林川。”

    他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，强撑着睁开眼，面前的男人带着黑色的面具漂浮在半空中，他可以肯定他们从没见过，但心头萦绕着淡淡的熟悉感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”林川受伤的嘴角噙起，全身瘫软无力。这个人，不，不能算是人，怎么会有人可以做到双脚离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