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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反压到哭 上药弄到敏感点 关于我的竹马是白痴) (第4/7页)
语,手掌覆在他隆起一块的小腹上,为这场体位颠倒的情事增添了羞耻色彩。 温渠感到高潮逐渐逼近,声音愈发模糊而色情,偏偏男人就喜欢听这种欲拒还迎的喘息,坏心眼地重重撞击身体里敏感的rou块,硬逼他叫出来,他不得不聆听自己高潮耻辱的水声,伴随沙哑的哭喊、床榻嘎吱作响的暧昧响动。 门外。 韩敏紧抿嘴唇,表情冷硬,借此掩饰正常男性都有的生理反应。 他怎么也想不到,那昏君居然愿意做下,含糊不清的哭叫混杂着几声崩溃的辱骂,非但不可怕,反倒像是情欲的催化剂,让人想把他更狠地cao一顿。 李兰也略尴尬,皇帝一直在喊“不要”,按理说他应该立马冲进去,把刘怀殷这个冒犯圣威的家伙砍头,但床榻上的话如何能当真呢。 何况陛下好像确实叫得挺舒服的,一声声粘稠、藕断丝连的,要不是他没有根,恐怕也要深陷和韩敏一样的窘境了。 风很萧索。 没根的太监很伤心。 韩敏没看出李兰的悲伤,他还在偷偷掩饰窘态,但房间里的喘声毫不收敛,越来越剧烈,偶尔夹杂刘怀殷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。他甚至开始想象屋内的活春宫,仅仅透过窗棂依稀的剪影,都能想到是多么香艳的场景。 房里,濒临高潮的温渠对耳边的荤话已无力回应了,突然眼前阵阵发白,四肢颤动,最后吐出一声带哭腔的高喊。 “刘怀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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