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、陛下今晚睡了我,我明早是不是该去给他敬茶 (第5/6页)
人疼,徐梅询仗着自己喝过酒脑子不清醒,不管不顾地将人抱起来,任凭沈观踢到他腿上也不松。 “你放开我,身上都是酒味,臭死了!放开!” 屋里折腾着,门外青女并两个小宫人低头站着,一时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。 徐梅询将人抱上床榻禁锢在身前,把还在生气的一张脸揉皱又放开:“亲一下,亲一下就去洗,小观……” 沈观哆嗦着怔住,半晌无言偏过脸去,徐梅询如愿以偿亲上脖颈,轻轻咬一口后才终于撤身去洗澡。 徒留沈观呆坐在原地,半晌难过地遮住脸,不自控地轻声嘟喃着: “小观……小观……” 徐梅询洗过澡再进来时,见灯被熄掉几盏,沈观背对他躺着,似乎已经睡着了。 他也躺上去,将汤婆子挪到沈观膝盖旁捂热着,随后连人带被子抱在怀中,闻着怀中人发丝干净好闻的味道,叹了口气,问: “腿还疼得厉不厉害?” 沈观没回他,连动也没动一下。 手伸进被子,摸到膝盖上方不轻不重的揉着,揉了半晌,沈观才睁开眼睛:“手拿开,我要睡了。” 徐梅询将他转了过来,安抚地拍着后背:“怎么气成这样,白日还凑过来黏人得厉害,晚上就变成小冰块了?” 沈观冷冷地看向他:“我一个连站都站不直的人,哪值得陛下漏夜相伴,有这大好良夜,怎么不去找寒大人。” 拍着他后背的手掌一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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