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gb)朱衣宴烛龙_楔子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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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楔子 (第1/4页)

    金粉红楼,怀金悼玉,那日我读了冷金的情缘,一时放不下书,吹了敞窗的风,第二日就受了寒。

    那时正值倭国的法西斯运动,小乔忙得脚打后脑勺。又赶上裴先生的五十大寿,前头借他的宴见了些俄罗斯英吉利的大公,夜深了又披着满身霜雪来看我。

    两人许久未同睡一床,她特意捂暖了再上来,端的细心。而我呢,沉浸在金粉故事中拔不出来,掉书袋去怨怪她,说什么“人之生譬如一树花,同发一枝,俱开一蒂,随风而堕,自有拂帘幌坠于茵席之上,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混之侧。坠茵席者,乔璃是也;落粪溷者,周莲泱是也。”之类。简直要从开天辟地开始忆门庭显赫,泣到家破人亡,再过一趟如何从最年轻的留洋幼童沦落到卖身戏子的往昔。

    我拽弄文辞,害口舌是非,念得她默然不言,唯苦笑连连。

    小乔从未向我夸说过裴先生如何豪富,祁副手如何憨直乖巧等惹厌话,也未曾跟我抱怨过一路爬上来的困苦,更没有对我敷衍地打过套语。我半夜磨折她,终于让她罕见地出了一声长叹。她说,今日去裴的寿宴,除获一大笔军粮外,还吃了一肚子裴关于自己年老色衰恐不讨欢心的怪话。回金雀楼,又受了我这一番唠叨。简是沉默惯了的,有时也会抱着与自己同名的猫儿,两双异色瞳,充满委屈与控诉。

    她很困惑地自问着:好好的男人,为什么跟了我之后总是哭哭啼啼,要哄要抱?

    小乔问出我满背冷汗。裴早年如何叱咤,人人皆知,可我偶见过一次,他“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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