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要走的时候(表兄弟骨)_30其实我有想过要和他走到最后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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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30其实我有想过要和他走到最后 (第3/8页)

专业上的建树和门外汉无异,被逼得最急的时候也会想,都不干这行了,还要这个文凭干什么?

    焦虑的毛病又上来了。

    在手上的安眠药还剩下一天的量时,学校发了预警,有一例新的确诊病例,全校都得拉去方舱。

    接到通知时是凌晨三点,金梦渺还没睡,在赶毕设,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想,还好没睡,吃了这颗药再被叫起来,今天一整天都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他每天需要吃三颗药,这是医嘱的上限,只有吃了才能入睡,但不能保证睡眠长度,中途若被打断睡眠,很难睡回笼觉。

    半夜的临时大迁徙,很多学生都准备不了去方舱应有的物资,怨声载道的。金梦渺还好,耳塞眼罩这些他一直都备着。

    其他学生在第一天还有一些对于未知事物的新鲜感,虽然疫情和死亡都是无比沉重的事,但是A市的疫情较之其他国内大城市一直不算严重,他们学校简单封校了事。

    金梦渺从拉上书包拉链那一刻起心中的担忧就没停下来,形成心理依赖之后,吃不到顶格的药量就会心理暗示自己今天大概率睡不着,一定得吃满。

    明天的事明天再说,金梦渺一口气把手上的三颗右佐匹克隆都闷了。

    他在六个小时后醒来,方舱内开始局部躁动。都是没出社会的学生,以自我为中心的居多,没那么多理解和忍让——废话,这几年谁还没辱骂过不冲水的和偷外卖的,对大学生这个群体素质最绝望的就是大学生自己。

    “请问谁有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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