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7 那个戴着狐面的女人 (第4/7页)

很机敏地转移话题……也不愿意告诉mama你的近况……”千代子似是忧郁，笑容却很高兴：“是个好孩子呢。非常听话，也非常忠诚。要是能更听话一点，就完美了——玛尔？真稀奇，你在走神。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在想三日月会喜欢吃什么样的茶点。让狐之助送一点过去。”玛尔执起茶杯，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杯沿，拉回了话题：“您一如既往地执着。我说过了，一期的身体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已经温养了他三十年。再如何不擅长治疗，以你的灵力纯度，他的身体早就不是问题了。”千代子挑挑眉，“你也很想要自己的子嗣吧？繁衍后代是我们的本能，得天独厚的性能力就是为此而进化的。日日夜夜忍耐交配的本能，很痛苦吧？你的发情期……也越来越难熬了吧？以前还能自己强忍着度过，现在呢？需要几把刀才能唤回你的神智？”

    玛尔淡淡地说：“受孕率低，也不是我能改变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不刻意地抑制jingzi的活动，总比现在好一点儿。”千代子微笑。“一期一振也很想为你孕育后代。成全他不好吗？不仅能满足他，更能延续我们的种族。”

    藤丸玛尔不为所动，黑眸深沉如夜。

    “母亲。”他说，“我当初是怎么出生的，你比任何人都明白——一期活不下来。他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嘛……”

    千代子呼出一个烟圈。隔着肆意飘散的烟雾，她的眼神也迷离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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