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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含在嘴里尝它浓郁的牛奶味道。 江声一定对他有什么误解,每次都要投喂他甜食也不是什么坏事,只是他苦惯了,乍一被裹进糖罐子里,就有些无所适从。 那怎么行,这么几块糖能吃几天,江声认真道,吃完就没了 陈里予打断他,语气淡淡的:能吃几天也足够了,一辈子那么长没有什么东西能永远在那里。 谁说的,江声下意识反驳道,当然有了,比如 话说到一半又被生生咽回去,险些咬了舌头。 陈里予直直看着他,脸颊被巧克力顶得微微鼓起,追问声也含混:什么? 江声的耳廓有些烫,犹豫半秒,还是底气不足地补上了后半句:比如我,我就能一直在你身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。 他是个很乐观的人,多数时候总对万事万物保持着明朗的自信,偶尔不自信一次,就显得可怜巴巴的,想什么垂下尾巴的大型犬,用浓黑的眼睛偷偷看他,一眼一眼湿漉漉的,看得他心软。 犹豫的原因居然是怕他嫌弃,怎么不觉得这话有些奇怪,听起来像表白呢。 那就把你自己送给我吧,陈里予移开视线,望着不远处路灯投下的灯光,眼底带着模糊的笑意,轻声说,一日三餐出早归晚,这辈子挺长的,还缺个伴。 像玩笑,又不全是玩笑。 一颗真心藏在平静话语里,淡淡地说出来,已经快要用尽他全身力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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