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夸赞的满足和骄傲,再次蔓延上心头。 木工还清楚记得某次,对象在他被榨到接近空炮的zuoai过程中,很满足地对他说:这次zuoai很爽,很刚好,时间没太久不疼。 那满意神情,让木工jiba粗涨到了极致,剧烈地一跳一跳的,得几乎要把丁字裤撑爆开了! 原本一些原本停滞压下的邪念,在蛊惑下开始冒芽。 木工甚至开始默念自己在找农榨精,满怀愧疚地把jiba往陌生男人手里送时,用来洗脑自己的话术: 他就是给老婆产精的大公牛。 就是给老婆按摩菊花的真人roubang。 只要老婆能舒服到,他去给别人当牛,被榨精控欲,都是必要的手段。 性、压抑自我、背德感、以及对于青年的爱杂糅在一起,并在反复地自我洗脑之下,让木工产生了一股扭曲并极度兴奋的欲望。 原本这些杂念因之前农夫的破坏规矩而沉寂,此刻又因性生活的遗憾,和外部的挑逗而死灰复燃。 正红色的三角帐篷周围一圈,颜色很快就加深变得湿润,顶端更是已经渗出,并积蓄了一颗浓稠的rou水,悄然与白肌青年压着他的袋囊贴合。 于是,当一人高高兴兴的开始夜宵,一人兴奋又心虚地陪同的时候,他们胯下的内裤纷纷出现了湿润的痕迹。 而这似乎在暗示着,一些即将会发生的,yin乱又肮脏的交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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